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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唇枪舌剑,可落在旁人耳里却是打情骂俏之言。
    城阳侯彻底失去了贵族风度,骂骂咧咧:“奸相,这里是城阳府,容不得你造次!”
    “是吗?”青年的声线懒洋洋的,玉雕似的指尖转着酒樽,极为惬意的姿态。
    与此同时,钳制城阳侯的两个玄衣卫把他往下用力一压,整个人扑通跪地。城阳府侍卫倒是有心营救,可脖子上架着刀剑,根本动弹不得。
    城阳府其他人都被玄甲卫牢牢控制,自身难保。
    城阳侯满面屈辱,脸涨得通红,狠厉瞪向晏惊鹤,眸色翻涌猩红,透出恨不得啖之血肉的蚀骨恨意。
    “没错,是本侯派人刺杀你,但本侯是圣上亲封的城阳侯,你如此羞辱于我,羞辱我城阳侯府,不怕圣上怪罪吗?”
    “自然是怕啊。”说是怕,可青年的口吻分明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轻描淡写,“圣上若是怪罪于本相,本相心甘情愿领罚。”
    “那你还敢如此!”城阳侯用力振起身体,冷笑连连。
    “怕圣上的责罚是一回事。”晏惊鹤施施然站起身,顺带还揽起了白苓,“但为本相的阿怜报仇又是另一回事。”
    “城阳侯,你刺杀本相事小,本相可以既往不咎。”他环顾一圈,目光流连过一群神情闪烁的人,忽地嗤笑一声,“其他人也是,本相都可既往不咎。但——”
    他的语调忽然冷厉,宛若地狱恶鬼呢喃:“你的刺客伤了阿怜,本相不得不为你献上这份大礼。”
    他带着白苓走到城阳侯前面,居高临下望向他,鸦青长睫微垂,拓一片阴冷薄凉的幽翳。
    他忽而伸手,一旁的陈佩生心领神会,毕恭毕敬递上一柄长刀。
    那长刀泛着幽蓝寒芒,刀身映出晏惊鹤含笑的凤眼。
    晏惊鹤反手握住刀柄,刀尖抵住城阳侯左肩胛,正是与白苓受伤之处一致。
    刀尖轻旋,锦衣绽开的血花像朱砂点在宣纸上层层晕染,城阳侯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汗珠沿着他抽搐的面颊滚落,
    晏惊鹤笑声幽凉:“放心,本相不会杀你,但阿怜所受之苦,本相会让你也尝一遍。”
    他手腕刚要用力一刺,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玉手握住,那力道不大却足以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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