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震眸中寒光一闪,手中的茶盏“啪”的一声捏得粉碎。他缓步逼近贺勉,每一步都像踩在对方的心尖上:“你终于承认了!”
贺勉面色惨白,颤抖的手指死死扣住墙壁:“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明明我和媛媛才是真心相爱,我要娶的也是她,是你娘那个贱人,非要嫁到侯府,横插一脚,硬生生逼得媛媛不得不为妾。”
“住口!”
贺震突然暴起,一拳砸在贺勉耳侧的墙壁上。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簌簌落下一屋的墙灰。他声音低得骇人:“男婚女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母亲如何做得了自己的主?你不也是做不得自己的主吗?为何明知道我母亲身不由己,却偏偏把所有的错都怪到她身上?如今你过得不如意,又要故技重施。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贺勉被这一拳震得耳中嗡鸣,瞳孔骤缩。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贺震,那张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扭曲,宛如索命的阎罗。
他忽然癫狂地笑起来,嗓音嘶哑:“不放过我?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你敢现在就杀了我吗?”
贺震眸中寒光一闪,骨节捏得咯咯作响。他突然后退半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贺勉踉跄着站稳,阳恻恻地冷笑:“怎么?你也会心软?”
“心软?”
贺震嘴角扬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慢条斯理地拿了个新的茶盏,往里面倒了水,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
他把纸包打开,里面是一粒褐色的小药丸。
贺勉瞳孔骤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你究竟想要对本侯做什么?”
贺震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扼制住他的下巴,把另一只手里的药丸塞进他嘴里。
贺勉的喉咙被贺震死死钳制住,那粒褐色的药丸顺着他的食道滑了下去。他剧烈地咳嗽着,企图把药丸吐出来,但贺震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贺勉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震松开手,后退一步,拿起之前倒过水的新茶盏,用同样的方法把水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