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来到上京,没有与任何人有过怨,结过仇。
只是不知究竟是谁,花费这么多心思来算计他。
“小郎君,不要如此无情嘛!奴家难道不美吗?”
眼看落雪一步步逼近,沈知砚不停往后退。
直到沈知砚退无可退,被逼至墙壁处。落雪整个人扑倒在沈知砚怀里。
沈知砚恼羞成怒的刚想推开,骂她不知羞耻。
下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夫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陈露莹带着哭腔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劈在沈知砚心头。他猛地推开落雪,看向不远处。
只见陈露莹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手中还捧着他的衣服。她身后跟着不少在秦老夫人寿宴上见过的夫人,小姐们。
“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知砚急忙上前,本能地想要解释。
陈露莹后退一步,声音颤抖:“我亲眼所见,你还要如何解释?难怪今儿父亲心悸突然发作,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原来……原来竟是在这里和别的女人私会!”
落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故作委屈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委屈地说:“这位姐姐,你别误会,小郎君也是……也是……”
“住口,你又是谁?在这种地方勾引男人?”
落雪好似受到惊吓般,躲到沈知砚身后,眸光和陈露莹对视后,惶恐地说:“奴婢是韫安侯府世子夫人的婢女,奴婢叫……”
“够了,你给我住嘴!”
沈知砚厉声打断她,眼中怒火中烧:“你这妖女,设计陷害于我,还敢在这里攀扯上她人!”
跟着陈露莹过来的夫人小姐们,对着沈知砚和落雪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纷纷。
“竟是韫安侯府世子夫人的婢女?这也太……”
“谁说不是呢!那韫安侯世子夫人看起来端庄有礼,没想到婢女竟是这种货色。”
“有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婢女。说不定那韫安侯世子夫人私下里,指不定也这么放浪形骸呢!”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