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菊垂眸,静静道:
“这个家幸好有二姐,否则哪来的我们,幸好最后我还是毕业拿到证书了。”
又看她说:“妈,你做事从来就不公平,我们都看着呢。”
李夏夏突然冷笑,跳出来说:“你们一条船上的蚂蚱,当然说妈不公平,我跟妈是一边的,我觉得她公平得很。”
“你们三个白眼狼不知道感恩,妈白生、白养你们了。”
是不是白生、白养现在暂且不讨论。
李士竹看着她,笑得意味不明,“妈对你当然公平,不然你的医药费是哪来的?”
李夏夏先是看了一眼妈,然后才振振有词道:
“还能是哪来的,当然是我们自己家的。”
她心想,妈是生她养她的妈,娘家也是家,钱是她家的这话她也没有说错。
妈的钱也是她的钱。
所以很是义正辞严。
李士竹笑出声。
“老五,到现在你还在装呢?是谁买股把家底都赔了,总不能是我吧?”
李士竹又笑她。
“读书的时候一门功课都没有及过格,二姐为这事跟你们老师弯了多少次腰,就你这猪脑子还敢学人玩股票?”
敛了笑,说:“你现在还有命在亏得妈偏向你,否则妹夫不跟你离婚?你公公不跟你闹?”
李夏夏脑袋顿时又嗡嗡地。
她们都知道了?
她们早就知道了却没出过声,她们在看她笑话?
——她们全部人都在暗地里看她的笑话!!
“妈——她们笑我。”
“你看——她们在笑话我,她们在说我蠢,骂我猪脑子——”
“少哭哭啼啼的。”
李士竹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二姐被赶出去了,现在被你惦记着命她都没哼过一声。
你一个鸠占鹊巢的蠢猪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哭?”
“二姐说得没错,这个家最没有的东西就是你,板手板凳还有它们的用处。
你,一个恶毒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