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杨春花送到医院楼下何虎才跟李士兰道:“不怪警察局也管不了他们,刚才那孩子也是可怜,身上全是旧伤,而且他说不了话,舌头断了一截。”
“断了一截!?”李士兰惊讶道。
何虎点头,“我跟他离得近看见的,舌头少了一截!”
他又问李士兰,“兰姐,你说他这舌头是天生还是……”还是被剪断的。
何虎之所以这么想也是因为刚才看见男孩的爸爸看向男孩时目光阴狠毒辣。
那样的目光恨不得把男孩当场吃了,这是一个当父亲该有的样子?
想了想这话也就没说出来,没凭没据,单凭一个表情又怎么能够判断孩子被父亲虐待了?
而且还是个儿子。
这更不可能了。
昨晚他们随便找了个地方住,现在知道火车站乱当然不可能再住下去。
两人回去收一收行李又朝前面走。
只是去哪呢?
且走且看吧。
也是来羊城后何虎才知道原来外面的工资比家里高。
而且外面的工作机会多。
他跟李士兰闲话家常。
“如果不是碰到你,在长平找不到工作我应该也会出来,不出来没有办法!”
李士兰开车,问他,“秀芬炒菜味道还不错,你们就没想过干点什么买卖,像租个店里做炒菜或是卖早餐那些?”
“没想过,一是没钱,二来也没那个胆量,乡下出来的孩子进到城里大多是怯懦的。
我要不是您带着,我也不敢想象现在能跟您一起开公司还能坐在小轿车里。”
“您是不知道村里有多少人羡慕我,他们都叫我带他们出来发财,连村长也出来求过我。”
何虎好笑,又叹一声气,“这换以前谁敢想!”
敛了笑道:“但是我拒绝了,以前他们看不起我家,现在又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他们?我不帮。”
“人生太短了!自己问心无愧就行。”李士兰道。
何虎细品她这句话。
许久后才徐徐道:“您说得是,在这事上我问心无愧。”
何虎忘不了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