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展会在酒店顶层举办,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只有少数贵宾被邀请参加。
宋南星把老陈给的邀请函递过去,门口侍者脸色明显一变,语气越发恭敬。
“这位女士,您的座位在第一排。”
宋南星颔首,刚进入宴客厅,就被一道身影挡住去路。
“宋小姐,刚才真是抱歉。”
沈兆尴尬地笑了笑。
“我也是被余海淑蒙骗了,没想到她是那种人,已经和她分手了。”
他被赶出去后,立刻联系沈万明,才知道眼前人的后台这么大。
所以,特地过来道歉了。
宋南星眉头紧锁,看着眼前这张虚伪的面孔,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沈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然而,这还没完。
“余海淑只是蠢,而你这种只会推卸责任,两面三刀,敢做不敢当的垃圾,又坏又蠢,也更加——”
她一字一句,毫不留情面地怼道:
“令人厌恶!”
沈兆脸黑如锅底,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宋南星轻嗤,从他的身旁越过,走到前排座位。
刚坐下没多久,她就察觉一道隐晦的目光频频打量自己,抬头望去,却对上张陌生面孔。
“您是南枝大师吗?”赵天盛有些不确定道。
不久前的慈善晚宴上,宋南星曾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倾城绝色的脸,惊艳全场。
赵家是书画世家,而那天他又刚好在场,这才认了出来。
宋南星疑惑:“你是?”
“我是赵凡的儿子,赵天盛。”
他立即起身自我介绍,接着又感慨道。
“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夸奖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作画天才。”
“不敢当。”
宋南星谦虚回应。
两人寒暄了几句,赵天盛突然低下头,似乎想到难过的事情,哽咽道。
“今晚的压轴品《星云》,是父亲离世前的最后一幅画作,我才疏学浅,无法领会其中深意。”
“南枝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