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成容想起了在西山时两人说的斗蛐蛐儿。
闳稷说顺德帝是个斗蛐蛐儿的好手,把几个儿子当蛐蛐儿一样逗。
而当时她问闳稷会不会斗,闳稷说的不会。
如今看来,不是不会斗,而是根本不去斗。
闳稷不当蛐蛐儿,他是想去掀了这个蛐蛐儿摊。
议完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几人都要告辞。
成容还在想呢,几个朝臣一同出入王府难道不会太扎眼了吗?
可还没等她想完,便见屋里的几人甚至没出门,开了一旁的书柜直接朝地底走。
成容:……好家伙,这是给哪打通了?!
“容容?”等人走后,闳稷便隔着屏风叫成容,见没人应,又轻笑了一声:“容容吓到了?”
成容神色有些难言,伸出食指戳戳那屏风在这一头道:“九哥,咱们王府底下该不会全是地鼠吧…”
她这形容让闳稷一顿,随即边笑边按上一旁的把手,让屏风可以移动开。
见成容张着唇又惊讶了一番,闳稷这心头也是软乎开怀得不行。
“啊呀!”这一高兴吧,就趁成容没注意,直接一搂一带的打横抱起转了个圈。
“九哥你疯了?”成容埋在他颈间语气嗔怪。
见闳稷还不停,便直接上嘴咬。
“没疯,容容可爱。”闳稷啄她脑袋,接着又说:“不是地鼠洞,全是…小狐狸洞,是要连洞带人,一网打尽。”
看得出他现在心情确实很好,抱着成容不撒手,直接大步出了门,打算就这般抱回宝禾院。
“九哥抱太久了我会疼的。”成容搂着闳稷的脖子慢悠悠道。
这话换来的则是闳稷凉幽幽地一瞥。
“我拿褒儿练了许久,若是再让你疼,那我任你差遣。”
成容不妨闳稷这般说,拧着他的耳朵有些不敢置信:“你拿褒儿怎么练的?你没摔着她吧?我怎么不知道?”
闳稷嘶了一声,有些无奈:“你想哪去了?那是我闺女,我能害她?”
见成容还是不信,闳稷又无奈补充:“是乳母教的,从前我抱褒儿的力道总会让褒儿不舒服,她一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