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没有继续接话。
只是指着不远处的海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哈哈,那儿不就有海,有海不就有盐。
随后,他把剩下的半块饼,胡乱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拉着樊哙就往海边跑,逸尘咽下了最后一口饼。
深情的,看着樊哙,认真的说道:哥!您信我吗?
樊哙,耿直的说:\"不信!\"
其实我是得道的方士,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们变盐的。
樊哙,一脸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小伙儿。
逸尘,故作高深。心里想着如果今天小爷不露一手,
看来这憨货是不会信服的。
说罢,便凑近樊哙,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
阁下叫樊哙,今年32岁,樊哙的父亲名为樊贤,哥哥名为樊覸。
出生于沛县,早年以屠狗为业,做饭的手艺也不错。
最重要的是,你现在的夫人是朐县人,所以才举家来到朐县。
樊哙虽满心疑惑,这小叫花子怎么啥都知道。
瞧着逸尘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正在懵逼的樊哙还是,还是麻溜地跑回村子,扯着嗓子吆喝起来:
“大伙都听着!新来的这位方士有法子制盐啦!
都别闲着,带上家伙事儿,跟我去海边!”
逸尘那个气,小声点!叫几个壮汉来就行。
虽然是乱世,但是毕竟是造私盐,别这么张扬呀!
村民们一开始还不信,悄悄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毛头小子能行?别是吹牛吧
”“就是,制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咱祖祖辈辈都没听说过自己能制盐的。
” 可耐不住樊哙的软磨硬泡,
再加上盐荒实在逼人太甚,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终于有几个人,陆陆续续扛着锄头、拎着水桶来到海边。
逸尘站在沙滩上扯着嗓子喊道:
“哥几个听好了!咱今儿个就在这儿变出盐来,
就跟种地似的,挖一排排浅坑,再铺上这些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