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拎着只肥嘟嘟的野兔,
咧嘴笑道:“逸尘兄弟,今儿个运气好,上山打了只野兔,
走,去我家,咱好好整一顿,庆祝庆祝你制盐这大功!”
逸尘也没客气,跟着樊哙来到他家。
不一会儿,屋里便飘出阵阵诱人的肉香,
樊哙的婆娘手脚麻利地把野兔烤得外焦里嫩,
撒上刚制好的盐,香味愈发浓郁,直勾得人馋虫大动。
饭桌上,樊哙端起一碗酒,
朝逸尘一举:“兄弟,啥也不说了,这杯酒敬你!
要不是你,咱这会儿还指不定咋苦哈哈地熬日子呢。
你这一来,给咱村带来了希望,往后但凡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
你吱一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要是不嫌弃,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
逸尘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只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直窜到心底,浑身暖洋洋的。
这秦国的酒感觉特别淡,和米酒一样,最多十几度,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很是受用
他抹了抹嘴,笑道:“好兄弟往后咱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制盐不过是小试牛刀,
等我再琢磨琢磨,保不准还有啥更厉害的玩意儿,
带着大伙一块儿发家致富!”对了这个制盐的法子,你和村长说,要让大家保密
这些盐只能自己用,想售卖的话只能统一。
大哥放心,谁敢不守规矩,我第一个宰了他。当狗肉卖。樊哙说道。
逸尘心里一阵恶寒,这家伙太勇了,不愧是,干翻整个楚汉争霸历史的狠人。
酒足饭饱后,逸尘哼着小曲儿回到住处,躺在床上,翻着手环里的资料,
心里琢磨着:“制盐这事儿算是开了个好头,接下来得想法子把生意做大做强,
多赚点钱,顺便再拉拢些人手,这年头,没点势力可不行……”
想着当年鸿兴蒋先生的教诲,成大事得要三件事,钞票!钞票!还是他喵的钞票。
想着想着,他渐渐沉入梦乡,嘴角还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并且挂着一缕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