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廷川听完,心中有些钦佩。抛开祁欢乐怪异之处,单说她管教学生那番话,当真是让人热血沸腾极了!
秦骁悄默默凑过来,突然对季廷川耳语道:“将军你瞧,我说什么来着?那女人诡异的很,连读书人都被她蛊惑了。”
季廷川还没吭声,院长又继续夸祁欢乐制作出来的皂块。读书人一肚子墨水,夸了十几句话都不带重样儿的,愣是把祁欢乐做的皂块夸上了天。
秦骁好奇心重,立刻眼巴巴的凑过去,“院长,那皂块当真如此神奇?可否拿出来让我用一用?”
院长含笑应道:“当然可以。”
他取来香皂和肥皂,命小厮打来半盆冷水,简单说了一下使用方法。
秦骁先用香皂净手洗脸,傻乐傻乐的展示给季廷川看,“将军,这玩意儿真好用。哎呦,就是有点儿太香了。”
丢下这话,他旁若无人的脱下外套,浸湿油黑发亮的袖口,按照院长说的打上肥皂猛搓。
片刻后,他叫的更响了,“将军,你看!你快看,这玩意儿绝了,我袖子那么脏都洗干净了!”
季廷川自然看到两种皂块的奇妙之处了,他眯紧眸子陷入沉思,反而越发搞不懂祁欢乐了。
那个女人本事了得,肯定是不缺钱的主儿,她拿捏县令又想混进军营,难道真是高丽国派来的细作?
可刚刚院长说,祁欢乐的弟弟在书院读书,她是因为弟弟被县令之子欺负,才会对县令痛下狠手并投毒的。
季廷川抬眼,向院长提出不情之请,“院长,能否行个方便,让我见见祁姑娘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