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非晚姐是姐姐,不是你想得那般龃龉关系。”霍庭周到现在还在理直气壮,又补了扎心一刀,“你是不是今天没吃药,病犯了?”
许清欢攥紧皮夹克,真想砸在对方的脸上。
但她努力克制住甩衣服冲动,“我真后悔自己吃了药,要不然,就不会给你跑来质问我的机会。霍庭周,你要没事,就可以离开了。”
她现在一刻都不想看到霍庭周。
多看他一眼,胃里就犯恶心。
她用手拍了拍洗干净的皮夹克,抬手就要往晾衣架上挂。
霍庭周修长的胳膊隔着一米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里都是被戴绿帽子的愤怒,“你跟霍非白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帮他洗衣服?”
许清欢用力抽回手腕,当着他的面把衣服挂好。
像是讽刺他叫迟非晚为姐姐一般,张口回答,“我刚认的弟弟,洗件衣服有问题吗?”
霍庭周额头青筋暴起。
扯过许清欢的肩膀,把她粗鲁地抱在怀里。
往卧室里去。
“霍庭周,你要做什么?”
她心中一阵发颤,看着霍庭周山雨欲来的阴沉脸色,她惊怒又害怕。
“许清欢,只有在床上,你才知道谁是你的男人。”霍庭周倏然将脸落下来,薄唇带着愤怒,就要亲吻许清欢的脸。
被她快速躲开。
霍庭周吻空了,眼里的风暴更激烈。
腾出一只手,把她紧紧固定在怀里。
另一只手撕扯她薄薄的睡衣。
圆润光滑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微凉中带着灼热。
她瞳孔皱缩。
霍庭周就是个畜生。
他竟然要婚内强要她。
狗东西,在外面跟迟非晚亲亲我我的嘴,要亲吻她。
“呕!”
强烈的恶心促使她张嘴吐出来。
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霍庭周,“许清欢,你嫌我脏?”
“你知道就……呕”许清欢控制不住地呕吐。
在老宅吃的东西,一股脑都吐出来了。
霍庭周被恶心得收回手。
直接跳下床,扯了扯领口的领导,脸色阴沉,“许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