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待那个家,让我觉得恶心难受,怕诱发我的病,我就搬出来了。”许清欢没有说假话。
她是真的不想和霍庭周有任何身体接触。
她怕吐。
“医馆终究不是个住人的地方,我刚好有空闲的房子,先给你住。”周道济有自己的私心。
做事挑破,玩铺垫再开口的把戏。
到时想表白,黄花菜都凉了。
许清欢不想给他添太多麻烦,一口拒绝了,“大师兄,医馆的事够你忙了,我就不给你增加别的压力了。”
周道济张张嘴,最终也没逼她。
亲自带她去了医馆后院。
原先是许清欢爸爸休息的地方,五年没人住,却被打扫的很干净。
许清欢睹物思人。
鼻头酸酸的,但她又眷恋早就没了爸爸温度的床榻。
抱着落满阳光的枕头,陷入沉思中。
而迟非晚这边。
捧着压根看不出的孕肚,带着哭肿眼睛的赵宥恩去了霍庭周的办公室。
恰好赵宥恩的亲哥哥赵宥维跟霍庭周谈合作。
看到亲妹妹哭的眼睛都看不见。
心疼坏了,“宥恩,这是怎么了?”
赵宥恩添油加醋说,“我和非晚姐好心好意去看许清欢,她不仅不领情,还故意羞辱非晚姐抢她男人,更说非晚姐肚里的孩子是孽种,根本撑不到此生那天。”
“这还不够,又勾搭我的未婚夫,拉着他的手,哭啼啼做戏,害的我和非晚姐被赶出来了。 ”
迟非晚在旁边默默垂泪。
这幅模样落在赵宥维的眼中,简直把他气炸了。
“她当真是这样说的?诅咒非晚肚里的孩子,当着你的面勾搭道济?”
“庭周,这事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霍庭周脸色阴沉难看,“清欢可能情绪波动了些,但这一定不是她本意,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迟非晚抬头看来。
就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算了。
霍庭周还在维护那个疯婆子,难道不知道许清欢诅咒的是他的孩子吗?
她心中怒火中烧,骤然觉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