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从病弱中恢复,这个时候太容易沾染脏东西。
霍非白看着她。
慢慢笑了。
然后搂着她的腰,“你不觉得在这样的氛围下很刺激嘛?”
刺激你个头。
谁家好人会在恐怖氛围里洞房。
已经不是胆子大。
而是变态。
“不用了,我怕往后余生都会做这个噩梦。”许清欢没好气的推开他。
明明刚才阴森恐怖。
那一会她恨不得贴对方身上汲取热量。
这会儿莫名其妙的热。
热的她想要脱掉衣服。
何况身上有一个牛皮糖,让她越发心情烦躁。
这一切都昭示着不正常。
明明不该脱衣服。
但她还是选择把身上的薄外套拿掉。
只剩下一件无袖背心。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几滴汗珠滑落。
不自觉皱眉。
伸手擦了擦贴在面颊上的头发。
“好热呀,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热?”
盯着细滑的肩膀,霍非白的呼吸粘稠。
唇慢慢贴在她的肩膀上。
吻掉了几颗汗珠。
“可能是心里作用,你先靠在我肩上缓一会。”
许清欢乖乖靠着他。
霍非白最近特别注重自我管理。
以前喷的香水换成了天然香粉。
就像雪落在松枝上,混合着松枝的一股香味。
“你最近换香水了?”
许清欢慢条斯理开口。
霍非白看着她的面颊的汗,滴滴嗒嗒往下流。
用拇指擦了擦。
他是刚开过荤的男人,禁欲差不多20天。
这是一种煎熬。
他的手指悄悄蜷缩,盯着那一张粉红面颊,腰腹发紧。
“听医生说天然的香味,对你身体好,所以我找调香师换的,你觉得这个味道怎么样?”
这个味道很好闻。
闻多了就有种头晕眼花。
口干舌燥的感觉。
“这个味道不对劲,似乎加了……”
不对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