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孩子倒是懂事,看着亲娘坐车走了,也并没有哭闹!
再说楚良夜既然把这事揽下了,就不得不办,待郑氏独自离开以后,和老爷子楚长福琢磨了一会儿,最后便拿定了主意,晚上叫这孩子和楚迎昊一道在大房睡,正好哥俩个还是个伴儿。
白天的时候,就来楚良夜这里上课。
至于上课的地方,楚良夜决定把后院东边儿那个两间屋的小院,改成书房,叫两个孩子白天在那跟着夫子上课。
至于吃饭的事就更好说了,两边儿都能吃,孩子们喜欢去哪儿吃都一样。
而楚老爷子则注意照看俩孩子,若是孩子有什么琐事,需要大人,楚老爷子则头一个顶上!
如此这事儿定下了,楚良夜赶紧就回屋找十月去了,楚长福和楚老头也赶紧回了大房,安排去了。
孩子则暂时留在了“映月居”这边儿。
再说夫妻俩琢磨起这事,怎么都觉得奇怪,二人都觉得这郑家十有八九是出了什么事儿,而且怕是还不小,不然不能连孩子都送出来了!
只是,郑氏既然执意不说,他们也不方便刨根问底,眼下只是照看好孩子也就是了。
再说过了二月二没几天,回乡两个来月的孙妈妈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这可是件大好事,毕竟秦家人和楚老爷子他们,都觉得楚良夜这是上了当,被这婆子骗了!
孙妈妈到铺子里的时候,是傍晚时分,铺子里还在忙碌着,众位伙计们见是她回来,自然分外高兴,尤其十月两口子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十月便亲自接了她的包袱,打发她赶紧梳洗,又叫荷花端了热乎的饭菜来吃。
孙妈妈便谢了又谢,赶紧梳洗了,在桌旁坐了。
眼见荷花准备饭食去了,十月看着孙妈妈明显憔悴了很多的面容,小心问道:“妈妈,令郎,如何了?怎么没跟着一道来?”
孙妈妈微微顿了顿,淡淡的笑了笑,摇摇头,“多谢娘子记挂他,只是,不必了,孩子,已经去了…”
“什么?去,去了…”
孙妈妈点点头,“是,多亏了娘子和东家肯放我家去,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卧床不起多日了,每日靠着些汤水吊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