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
赵怀真蹲在角落,抱着膝盖自闭,“原来我真说过那种话……”
云缨正和粉裙版的自己打心理拉锯战:“你要再叫一次‘小哥哥’,我就把你耳朵撕下来挂门口当风铃。”
唐清砚终于收剑,轻声叹了口气:“原来不是我不说话,是我太懒得解释。”
而此刻,老头终于放下茶杯,缓缓道:“等,是一种修炼,也是一种……被迫营业。”
“你们仨,差不多可以走了。”
门,开了。
三人落荒而逃,身后茶摊、分身和老头皆如泡影般散去。
他们一路奔跑,谁都不想再听一句“你曾经……”
唐清砚最后问了一句:“下一门叫什么?”
云缨一脸生无可恋地答道:“‘说’。”
赵怀真当场坐地:“我闭麦都闭过了,这回是要辩论赛还是要说评书?”
唐清砚:“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先商量一下,到底谁先‘说’。”
三人对视——神情复杂,气氛……依旧尴尬中带着点离谱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