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俩打起来不一定分得出谁输谁赢,但禅院月是不想看见这俩打起来的。
五条悟似乎品出点什么不对劲来,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因为这没有感情经历的家伙是琢磨不到如此复杂的情绪与关系的。
他只是觉得禅院月的脸色有些微怒,虽然人是笑着的,却很阴涔涔呢。
看那长发男,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认真的吗?要他不要我?”
“”
禅院月脸色一下就黑了。
“呵。”
琴酒只发出一声冷笑。
“okok、我走我走。”
五条悟再迟钝也感受得到现在的气氛相当不妙,像是误入夫妻吵架现场的路人小孩,总觉得会一不小心就会被暴怒中的男主人误伤。
好吧,其实已经误伤过了。
于是那家伙很快收拾东西出门了,法拉利的发动声很大,走的时候还能听见“嗡”的声音。
白毛男高离开了。
这下禅院月跟阔别已久的琴酒面对面。
禅院月没有去看他,琴酒也只是在抽烟。
半晌,禅院月深吸一口气,才道:
“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怎么,我不能来?”
“谁又能拦着你?”
他们三年未见,也三年没有交流,如果说禅院月身上弥漫着一股被学业压榨后的颓靡感,那琴酒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杀气。
那种强烈的、见过很多血的、难以压制的暴虐气息。
看起来非常冷酷、非常无情。
这三年大家都发生了很多改变。
琴酒这样子,如果说三年前还有些年轻人的冲动样子的话,那现在则是完全成熟男人的形态了。
禅院月摸不准情人现在的性格,遂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同他亲昵打闹。
不知怎的,他对这样的人,多少是有些怕的。
他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心底盘算着怎么跟琴酒提出来分手。
“如果你”
“过来。”
“哈?”
“”
琴酒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把手枪扔到一边,看着禅院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