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月没法挣扎,只仰着头承受。
这样的情景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往常他都很投入,可从木行到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有些心不在焉,不过他掩盖得很好,别说琴酒、就是他自己也没察觉出来。
虽是情人,但相聚时间也是短暂的,琴酒作为行动组新晋领头人事务繁杂,和帝萨诺相处一会儿就得走人。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神清气爽,嘴角还有被咬破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战斗非常激烈。
木行留着长长的单边刘海儿,遮挡了半张脸,琴酒走了好一会儿,这姑娘才进门来,低声道:
“月姬,热水已经给您放好了。”
禅院月似乎又回到从前有人侍奉起居的日子,不过他已经习惯生活自理了,只是放任木行拿着木梳一直梳那一小揪头发。
“好姑娘,放过它吧。”
“那个人那个人他”
木行还是问出那句话。
禅院月笑而不语: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您是自愿的吗?”
“没人能逼迫我。”
木行看了一眼月姬脖颈处的瘢痕,又移开了目光,她是生育过结过婚的人,自然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哥哥他
唯有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