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会压抑自己的,而他跟琴酒又是这么些年相互开发出来的,到时候是开启新世界还是怎么着,都不是现在的他们可能遇见和掌控的。
不过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琴酒会发疯的。
禅院月用力地咬住嘴唇,抑制住嘴里的呻\/\/\/吟,想要骂人的话都变得破碎不堪。
隔墙有耳、外面还有人在走道,他是一点也不敢发出声音。
虽然多半也能猜出来他们在干什么,且这里是帝萨诺的绝对地盘,但禅院月还是羞于启齿。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预示着他,但到底是什么,却没有答案。
现在的生活刺激而平静,跟琴酒打发时间找乐子,似乎就这么过下去。
伏黑惠是一颗地雷,木行的出逃更是一颗地雷,而他自己差不多是原子弹水平。
这样的隐患埋藏十余年了,真的安全了吗?
禅院月觉得,或许是的吧。
毕竟他这些年也一直在关注来自京都那边发布的寻人启事、告示贴,亦或者通缉令。
他有看见禅院甚尔的,却没有见过自己的。
但出于保证万无一失,他埋藏了禅院甚尔的通缉令,并把当事人发卖到东南亚去。
那家伙四肢发达得过分,想必在那边肯定死不了。
一张绿卡就能完成的事情,禅院家死也想不到吧。
还有三年,伏黑惠就去咒术高专,把孩子彻底甩给五条悟,这样就更自由了吧。
已经适应了琴酒的节奏,禅院月此时还能分心来想别的事情,然而却被人发现了在走神,被认作是挑衅的样子,得来的是更加激烈的行动
“呜”
还是很小声地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