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月很多时候都认不清自己的内心,又或者说,他不怎么想去认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着。
譬如说,他其实是更在乎琴酒,还是更喜爱明宏?
天平在不断地摇摆晃动。
如果不在乎琴酒,为什么要和他解释,并同意琴酒玩angry sex;如果不喜欢明宏,那又为什么要和他频繁地见面?
不过,他对二人的感情,是绝对此消彼长的,因为心里的在意只有那么一点,不能复制、也难以平分,只有这里匀一点、那里减一点了。
“月姬”
琴酒走后,木行这才眼泪汪汪地扑过来。
“嘘。”
禅院月有些烦闷地轻嘘一声,他有些羞恼:虽然自己对那种事情也是喜欢的,但也没想到居然还能接受到这种地步,琴酒真是太过分了!
他已经全然忘记禅院明宏了,不得不说,琴酒这样夺取注意力的方式真是非常有效。
“您同哥哥”
“我最近多半不会再同他见面了。”
话是这么说,到时候实践起来却不一定是这么一回事。
“是。”
琴酒最近一直在做一件事情:
调查那日在游仙堂里同神山月待在一起的宗教男。
此神学人士总是行踪诡异。
他惊异地发现,这个人待在米花町似乎仅仅是为了同神山月见面,他的财产众多,不事生产,至于资金的来历
琴酒有查过,是一家来自京都的私人银行定期打钱。
似乎是大家族里发送的生活费。
神学富二代追人是这样的。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弱,如果对他动手,神山月肯定知道是自己干的。
杀死肯定是不行的,但让他吃点教训不再来纠缠神山月,或许可以做到。
琴酒信誓旦旦地想着,觉得这样很简单,简直易如反掌,却不曾想,一点小意外,让他隐隐窥见了足以让人大吃一惊的一幕。
神山月的身世,似乎并没有那样简单,且多年过去,依旧还在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