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刚才在寝室里,付哲主动问我 “觉得女生胸多大尺寸看着最和谐”,就连我说话时,刘一鸣也能自然接话了。
这让我想通了之前与他们存在隔阂的根源:我身上仿佛蒙着一层让他们看不懂的 “滤镜”,他们觉得我太复杂,与他们有距离感。所以宋光磊才会评价我 “成熟得不像同龄人”,刘一鸣说 “佩服我”,付哲则说我 “心思太深”。
而我此前那些被他们视为复杂的伪装,以及所有令他们困惑的疏离感,都随着这次 “拉裤兜” 的糗事烟消云散了。
当我主动坦诚这件 “极度社死” 的事,分享当时的心理和动机时,就相当于主动掀开了身上的那层迷雾,让他们彻底相信了——这个室友并非高高在上的 “刺头”,不是内心成熟过分,且人生经历比同龄人多的’社会人‘,而是和他们一样会出糗、会狼狈的同龄人。
这场堪称 “狼狈投名状” 的蠢事,打破了我之前的 “复杂” 人设。
让他们不再用 “心思深”“不像同龄人” 这样的标签打量我,反而在我的自嘲里,看到了被糗事剥去外壳的真实模样:一个会因尴尬失控、会为冲动懊悔、会主动暴露弱点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