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后我立马抬起头,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赶紧笑了笑,轻声笑道:\"你竟然犹豫了,哪可能,我都不信,看样以后我要吹牛的时候尽量跟你吹,你这情绪价值给得够到位,差点让我真觉得自己能行!\"
说完后,没理会她的反应,直接按照自己的刚才的思路,虽没刻意给母球留头,但仍轻松的把台面上剩余五个花色球中三个位置好的轻松收进了袋口。
这时候台面上除了开球进的两个,还有刚进的三个,另外还有两个花色球在台面上。
十三号球紧贴台边,与全色六号球呈直角紧贴,几乎没有进球角度,需要 k 开才有角度进球;另外还有一个十二号球,贴在底袋袋口左侧,与袋口呈 45 度夹角,需用低杆右旋才能避免母球卡袋,虽然有难度,但我有把握。
看我连进了三个,汪子夜也看出十三号球没有进球角度,反而松了口气,默默把杆搭在肩膀后双手撑在台桌边上,一副看我怎么取舍的模样。
思索了一下,我看了看自己用着并不舒服的球杆,走到杆架旁看了看闲置的球杆,认真挑了把杆头保存不错的球杆,一边擦拭巧粉,一边反复在十二号球与母球间衡量角度,才缓缓俯身架杆,杆头轻触母球右下侧,我深吸了口气,然后在汪子夜惊讶的目光中,衡量了下角度,握杆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
出杆瞬间,手腕如拧毛巾般猛然右旋,母球像被赋予生命般窜出,在台呢上拖出一道隐约的白线。
十二号球应声入袋的刹那,被加了强塞的母球如预期般在撞击十二号球后余势未停,借着旋转的力道像在雪地上犁出痕迹,擦着六号球边缘掠过,最终以侧旋精准 k 到了十三号球右侧 —— 后者先是猛地一颤,随即如被解开枷锁般滑向台心
看着已经被 k 出来的十三号球,虽然位置与我预设的有不小偏差,不过可能是桌呢磨损的作用,我倒不以为意,毕竟已经 k 出来了。
见十三号球停位理想,我耸了耸肩,余光扫过汪子夜,见她紧盯着台面,神色复杂。我不禁面露得意,扬起嘴角问道:“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