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赵州陈久县境内,还是在县城的城墙根下,这个海鲸帮也太猖狂、太强悍了,只有百余人,就就从近千人的严密护卫下,将十多辆装满金银的车,劫了去。唉。”
叶鸣想了想,面容突然变得光亮了许多,说道:
“那就更没有问题了,这事儿不仅与我们银行没丝毫关系,就是与朝廷也没多大的关系。
赵州可是他赵王的封地,当地大小事务都归赵王管辖,在他治下出了这种事,理应由赵王处置和善后,就是追不回来,那也是他赵王和当地官府失职,所有损失只能由他们承担。
当然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圣上和朝廷派兵征剿也是理所当然。只是。”
“只是什么?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小子还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王爷急切地追问着。
叶鸣轻咳一声,端起茶杯,呷了一小口,这才接着分析道:
“东南沿海,少说也有近千个岛屿,这个海鲸帮躲藏在哪个岛上面,现在还不得而知,朝廷水军就是去了,也只能是一个一个地搜剿,恐怕没有个一年半载,很难找到他们。
再者说,大凡为匪者,均是为了钱财,现在一下子抢到手了五百万两,就算这个海鲸帮有匪众五百人,那每人也可分得一万两。刚才爷爷说了,海鲸帮只有百十多人,那每人至少可分得四五万两。有了这笔钱,不论在哪里,都算是富豪了,那他们为何还要聚到一块儿,继续当海匪呢。
还有,如此巨大的一笔钱,还是从赵王手里劫得,他们十分清楚,朝廷和各级官府定会严加追查搜捕。他们要是还聚在一块儿为匪,终有一天会被发现,只能是死路一条。那可真就是有命抢,无命花了。
所以,在鸣儿看来,这帮悍匪应当已瓜分了那些金银,散了伙儿,分别藏匿到各处,去过富豪的舒坦日子了。
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出动水军搜剿,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老王爷赞许地点着头,可他马上又皱起了眉:
“按你这么分析,那就不用派水军去搜剿这个海鲸帮了?”
叶鸣马上就应答道:
“也不是说不去搜剿,毕竟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