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光滑没瑕疵,邪魅笑起来时,还挺有点像后世短剧中的霸总。
“许尽欢,我可是病人,弄疼了我,我可会找院长投诉你的。”
投诉在八零年代不多,但不代表没有。
谁让人家是特权少爷呢。
“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投诉,我好眼不见心不烦。”许尽欢不吃他这套。
想玩霸总转角遇到女医生,跟她春风一度,再来虐恋情深的戏码,许尽欢没心趣陪他。
这就是个被家里惯坏的孩子。
空长了年纪,没长心智。
覃天赐见她一脸无所谓,震惊后,有点不死心,“许尽欢,你真不怕我让你没饭吃?”
“覃少爷,县城你家最大,这个我知道,你想让我没饭吃,我一点都不怀疑。”许尽欢笑眯眯又摁了一下,看到对方龇牙咧嘴,她笑得更开心了,“但你我又不是雇佣关系,我的去留现在轮不着你管。”
“覃少爷,你要能跟正常人一样,和我相处,我勉强给你两个眼神,但你霸总病犯了,恕我没能力帮你治。”
虽不懂霸总是什么,但覃天赐觉得不是好词。
因为许尽欢看他,仿佛在看一坨粑粑。
这种认知让他很挫败。
更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许尽欢,我不投诉你,但在我养伤期间,你必须寸步不离地照看我。”
覃天赐有傲娇的资本。
除非许尽欢不想在医院干。
许尽欢对这种没事逗她玩的覃天赐不感兴趣,只当他是个病患。
看病,换药,甚至扶着他上厕所。
只要覃天赐不尴尬,她也能站在厕所门口盯着他。
覃天赐天生就喜欢玩,也是个会玩的,更是个厚脸皮的。
但没想到有比他更厚脸皮的,他站在厕所里,看着门口直愣愣盯着自己的许尽欢,脸上浮起薄红,“许尽欢,你还是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