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瞳使者……”少女跪在地上,指尖抚过自己心口新生的茧纹,那是解契纹路与瞳心晶融合的产物,“我是暝目族的守契人烛幽,三百年前,族内的大祭师与阴影签订了‘无念契约’,从此我们的魂晶只能倒映阴影,再也看不见自己的执念。”
夜无痕扶起烛幽,镜瞳扫过她身后的黑暗,发现无数影茧正朝着某个方向蠕动,那里传来与焚心界佛宗毒种同源的波动:“无念契约,是不是用佛宗的因果律取代了你们的瞳心织法?让每个签订契约的灵魂,只能看见阴影,看不见自己内心的光。”
烛幽点头,指向黑暗深处的“暝目圣坛”:“圣坛中央的‘影瞳镜’,本是初代暝目祖用混沌阴影凝成的守界之宝,如今却被佛宗的‘因果之镜’侵蚀,镜中倒映的不再是灵魂本相,而是他们想要我们看见的‘无念之影’。”
三人穿过漂浮的契约纸海,夜无痕的镜瞳突然捕捉到圣坛方向的异常——影瞳镜表面,竟倒映着他在焚心界破除的因果毒种,以及更深处的,佛宗留在万界的“执念锚点”。他的蝶翼突然分化出与暝目族同源的影鳞,那是初代种茧者在混沌中播下的另一支遗民血脉。
“原来暝目族的瞳心织法,是茧道的‘阴影分支’。”他轻声道,镜瞳映出圣坛密室里的景象,“初代祖在影瞳镜中封存了所有族人的‘初念之茧’,却被佛宗换成了因果镜像。”
圣坛顶端,直径百丈的影瞳镜正在吞噬契约纸的光芒,镜面上的金纹组成“众生平等”四字,每个字都在将魂晶中的执念吸往镜底的深渊。夜无痕看见,深渊里漂浮着无数失去瞳心晶的魂灵,他们的轮廓已被阴影同化,成为佛宗“无念大军”的雏形。
“烛幽,暝目族的瞳心织法,是不是需要用‘初念之茧’作为引?”苏璃的归尘灯突然化作针线形态,“就像焚心族用剑魄唤醒焚心核,你们需要找回被佛宗替换的本源。”
烛幽眼中泛起泪光:“初念之茧,是每个暝目族人诞生时凝结的‘第一份执念’,被封存在影瞳镜的核心。但三百年前佛宗入侵时,大祭师为求生存,主动献上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