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终前说，要看着我把星辰大海送给心爱的姑娘。\"司北瑾按下遥控器，穹顶天幕突然洒下极光，\"她画了三十年海，最后幅作品叫《暴雨中的救护车》\"
落地窗应声而碎，直升机卷着玫瑰花瓣降下软梯。白惜羽看着舱门处白发苍苍的司老爷子举着香槟，忽然被拦腰抱起。\"父亲说当年车祸时，\"司北瑾将防噪耳机戴在她耳边，\"有朵小白花在挡风玻璃上开得特别艳。\"
三万英尺高空，白惜羽打开老爷子递来的檀木盒。泛黄的日记本里夹着张车祸现场照片——十七岁的司北瑾满手是血，却紧紧攥着片染血的珍珠贝母，正是她当年在事故现场丢失的发饰。
\"小王以为我老糊涂了，\"司老爷子指着下方渐远的城市灯火，\"其实游艇改装时，我在每个零件里都刻了监控代码。\"他忽然狡黠眨眼，\"包括你们昨晚弄坏的按摩浴缸。\"
白惜羽耳尖泛红地摸出平板，王静在审讯室崩溃的画面正在直播。\"为什么\"昔日精致的女人抓着铁栅，\"我明明买通了所有\"
\"因为您忘了擦口红。\"她放大某次招标会合影，王静唇印沾在咖啡杯沿的色号，与陈雨薇转账记录的收款人美甲颜色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