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她将刻着“司家小珍珠”的银质吊坠挂在他脖子上,吊坠背面刻着孩子的预产期,“我们的生活里,终于要迎来新的房客了。”
司北瑾望着展柜里的点滴,忽然想起在珊瑚礁下埋下她们的记忆的那个夜晚,白惜羽说的那句话:“所有的故事,都在时光里慢慢发光。”
孕期的白惜羽依旧保持着高效的工作节奏,只是司北瑾坚持每天接送她上下班,顺便在她午休时送来亲手做的营养餐。
盛辉的会议室里,同事们经常看见她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在白板上推演并购模型,孕肚在定制的珍珠母贝扣西装下若隐若现。
“这个港口的估值,”她指着屏幕上的3d模型,“加入母婴产业链的协同效应后,增值空间会扩大23——别忘了,司氏集团正在布局北极圈的亲子度假村。”
陆沉洲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忽然明白为什么司北瑾总说,白惜羽是他见过最璀璨的珍珠,既能在深海承受压力,又能在阳光下绽放光华。
孩子出生的那个雪夜,白惜羽躺在产房里,看着司北瑾紧张地握着她的手,忽然想起蜜月时在冰岛看见的极光。
当婴儿的啼哭响起,司北瑾的眼泪落在她额头,像极了那年大溪地的海水。他们给孩子取名司念初,小念初的襁褓里,永远放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熔岩海水与第一声啼哭的录音——这是属于新一代的时光胶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