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来,小念初忽然睁开眼睛,望着床头的熔岩海水玻璃瓶发出奶声奶气的哼唧。
司北瑾轻轻晃了晃瓶子,荧光粉在阳光下流转,像极了他们在珊瑚礁下埋下时光胶囊的那个夜晚。
白惜羽看着丈夫眼中倒映的女儿,忽然想起楚雪曾说的“向光而行”——原来真正的光,是爱人们共同编织的温暖,是新生命带来的希望,是时光长河里永不褪色的璀璨。
傍晚,司父独自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掏出皮夹里的老照片。
那是司北瑾三岁时,趴在母亲膝头画樱花的场景。现在,照片旁边多了张新拍的全家福:白惜羽抱着念初,司北瑾的手虚护在妻女肩头,背景是观测站的玻璃幕墙,上面映着他们埋下的时光胶囊微光。 “爸,回去休息吧。”
司北瑾递过保温杯,看着父亲摩挲照片的动作。司父忽然笑了:“你母亲当年说,珍珠贝要二十年才能孕育出一颗好珍珠,”他望着病房里的灯光,“现在我才明白,最珍贵的珍珠,从来不是蚌壳里的那一颗,而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带着爱与勇气,在时光里慢慢成长。”
深夜,白惜羽看着身边熟睡的父女,轻轻翻开楚雪留下的礼物盒。除了翡翠平安扣,还有本日记,扉页贴着张泛黄的纸条:“致念初——你妈妈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她教会我,即使在最黑暗的地方,也要像珍珠贝守护星辰般,守护心中的光。”
雪又开始下了,细密的雪花落在病房的玻璃上,却挡不住里面的温暖。小念初忽然发出梦呓般的呢喃,白惜羽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发现掌心的纹路竟与司北瑾的如出一辙。
她忽然想起在冰岛时,司北瑾说的那句话:“我们的故事,是时光馈赠的拼图。” 现在,这块拼图上又多了最珍贵的一片。
白惜羽看着床头的三个玻璃瓶:蜜月的熔岩海水、孕期的超声波照片、还有装着女儿第一声啼哭的新胶囊,忽然觉得,所谓永恒,就是在时光的长河里,不断收集这些闪着光的碎片,让爱与希望,永远在彼此的掌心,温暖如初。
白惜羽坐在铺着珊瑚绒毯的飘窗上,看着司北瑾趴在地毯上,用防水相机记录女儿第一次抓握珍珠贝的瞬间。
小念初肉乎乎的手指捏住贝缘,贝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