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羽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忽然想起在冰岛时看见的极光——那瞬间的绚烂,终将化作永恒的星光,正如他们的故事,在时光的长河里,永远闪耀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小念初的第一声清晰的“爸爸”是在樱花盛开的春日午后。
司北瑾正在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女儿摇摇晃晃地扶着画架走来,发间别着的银杏叶发卡是白惜羽用碎钻重新镶嵌的。
“爸——爸——”奶声奶气的呼唤让他手中的笔猛地一颤,直直的在纸上画出好长的一条黑线。
“宝贝真棒!”白惜羽听到丈夫发来的语音消息时才从电脑前抬头,屏幕上正开着盛辉资本的跨境并购视频会议。
她摘下珍珠母贝扣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印着小鲨鱼的哺乳衣,“我的小珍珠会喊人了,下班回去我要好好奖励我的宝贝。”
小念初听见语音消息后,立刻转身,肉乎乎的手指指向冰箱——那里藏着沐岚嫣从西西里寄来的珍珠糖霜,每次打开都会发出“叮”的脆响。
抓周宴设在司氏老宅的樱花树下,琉璃盏里的夜光藻随着暮色亮起。小念初穿着楚雪从波斯湾带回的骆驼毛织连体衣,摇摇晃晃地扑向铺着百家被的地毯。
司老爷子特意从故宫借展的明代珍珠罗盘在阳光下泛着虹光,却被她一把推开,径直抱住了司北瑾的绘图仪——那是他修复古画时常用的工具,底座刻着“时光守护者”。
“看来我们念初也喜欢画画?”司北瑾笑着抱起女儿,发现她另一只手正抓着白惜羽的工作牌,上面“盛辉资本项目经理”的烫金字被口水洇湿了边角。
白惜羽凑过来,用湿巾擦拭女儿掌心:“也可能是遗传了妈妈的并购天赋——你看她抓着工作牌不松手,像不像在谈项目?”
三岁那年,小念初第一次随父母出海。在大溪地的珊瑚礁潜水时,她戴着缩小版的潜水镜,鼻尖贴着司北瑾的胸口,忽然指着玻璃地板下的珍珠贝发出惊呼:“爸爸快看!珍珠在生宝宝!”
司北瑾顺着她的小手指望去,只见贝缘开合间,一粒细小的珍珠正泛着微光,像极了女儿出生那晚,病房里亮起的第一盏灯。
幼儿园的手工课上,小念初把司北瑾送的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