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大哥跑了,这对双胞胎都快哭了,刚想起身,后窗被人用力推开了。
想也不用想,推窗的这人,不是爹就是娘,也顾不上尿尿的事了,撒丫子便跑。
“小兔崽子!”
顾成忠瞪着眼怒吼一声,挽着袖子大步从前门冲出去。
顾瑞霖跑的最快,已经快冲到了院门前,听到爹的声音,根本不敢往后看,一把抽开门栓,闪身出去才敢往后看了一眼。
“兔崽子,都把老子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家里的规矩是一点都不管用了!看老子不打断你们的腿!”说着从门前提起一根顾瑞霖日常练功用的齐眉棍便追了上去。
“快跑,分开跑!”在顾瑞霖的总指挥下,姐弟四人朝着三个方向分开跑。
镇北侯府内好一阵的鸡飞狗跳,杜夫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看着父子之间的热闹,倒是去了今日的那几分火气,甚至还生出了几分笑意。
太阳西沉的时候,镇北侯一手提着双胞胎的衣领,一手捏着顾清莹的双手,身后还跟着垂着脑袋‘老实巴交’的顾瑞霖进了祠堂。
顾清莹眼泪横流,回头看着顾瑞霖不满道:“你傻不傻,都把逃跑的机会让给你了,你怎么不跑啊!”
顾瑞霖抬头瞧了瞧父亲的背影,晃了晃脑袋没说话。
开什么玩笑,姐姐和弟弟都被抓了,等爹再转过头来抓他,那可就惨了。
肯定比姐姐更惨!
姐弟四个进了祠堂,齐齐跪成一排,跪的笔直。
“爹,我们错了!”
“哼!”镇北侯冷哼一声,睨着姐弟四人冷冷问道:“错在哪了?”
顾瑞霖抢先道:“不该翻墙,爹新定的规矩,我们没能遵守。”
镇北侯眉梢下压,眼睛半眯透着危险问:“还有呢?”
顾清莹抹了抹早就干涸了的眼泪,瘪着嘴道:“不、不该听墙角,尤其是爹娘的墙角”
姐弟俩都盼着坦白从宽,谁知镇北侯接下来的话,彻底把姐弟俩的算盘摔的粉碎。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顾清莹、顾瑞霖你们俩定然是主犯,一人二十手板以示警戒,顾瑞绥、顾瑞骏,虽为从犯也免不得罪责,一人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