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帮不上许多,知道的太多恐怕还会给家里招来祸患,所以爹娘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也就不多问了。
躺下,继续睡。
杜斯年原以为她会多问几句,没成想他这边最后一盏烛火还未熄,她便已经躺下继续睡了。
如此也好。
其中事情牵连的多,说给她听恐怕也是徒增烦恼,不过她若是想知道,他还是会如实回答的。
镇北侯第二日一早便离开了家,杜夫人也跟着忙了起来,不过明面上忙的是两个儿子的婚事。
这期间杜斯年与杜夫人又单独在书房聊了两回,时间都不短。
杜斯年离开的前两日,王明修从军中回城,前来拜访。
杜斯年夫妻欣然接待了他,一番寒暄之后,茶点上齐顾清莹就主动抱着淳礼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好友。
“你与柏致可还有书信来往?”王明修问道。
杜斯年扯了扯嘴角,轻轻摇头:“他后来写的那两封信我没再回复过。”
王明修与柏致一直还有书信来往,最近却觉得柏致好像有些奇怪了“他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还是”
“他大抵是站了队,就是不知是皇帝还是晋王。我想不会是楚王,贪墨案实在太大了,皇帝虽然没有发落楚王府,但也对决不会再给楚王府任何实权了。”
王明修点了点头,若头所思片刻道:“我觉得是皇帝。”
“嗯,这个可能性的确是大些。”站皇帝的队列里,也与柏致信仰的方向是一致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王明修有些感叹,好友终究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就要在这里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