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斯年神态焦急,心里更是焦躁,替顾清莹顺着后背,眼睛时不时地往屋外瞟。
“杨军医还未来吗?”
“来了,来了!”
杨军医年纪三十多岁,是从镇北军中带出来的,最擅长的是外伤,但把脉看个简单风寒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搭着脉,凝神好一会儿,眉心才舒展开。
“夫人身体并无异样,是有了身孕,看脉象应当是有两月了。”
杜斯年神情怔愣,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
“两个月?”顾清莹诧异。
“杨军医,您是不是号错脉了?夫人上月还来了月事呀!”青霜和画影也很诧异。
“啊?这、这脉象上是如此,可在下并不擅长妇科,要不再寻个大夫来瞧瞧?”杨军医也犯了难,他跟随父亲学习的,多是军队里治疗外伤的手艺,这妇科诊治的并不多,以至于刚才为了确认脉象,还判断了好一会儿。
众人一下子又犯了难,这城里区区几百户人家,还真没有像样的大夫。
杜斯年神情严肃,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
“城外二十里,桃树村里有个赤脚大夫,时常走访周围几个村落给人看病,他应当是能把的出来的。”
“让云川骑马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