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弱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不用,这个找医生没用,叔叔,你扶我起来,我回去就行了。”
在大哥父母担心的眼神下,我被搀扶了起来,我努力撑着自己的脖子,一步一步地走到电梯口,下了楼。
这种情况,得抓紧时间回去找慕斯七,他肯定有招儿!
我破天荒地打了一个很贵的专车,因为这贵的车可以把座椅放下来,让我半躺着。
司机师傅看我如此痛苦的模样,再抬头瞅瞅面前的医院:“小伙子,你哪里不得劲儿啊?看你这么痛苦。”
我示意他看我的脖子和肩膀,司机师傅了然:“小伙子,你这是落枕了吗?去医院没开点儿药消消炎。”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就闭目养神了。
司机师傅识趣地闭嘴,等到快到殡仪馆员工宿舍的时候,我给慕斯七打了一个电话。
慕斯七下来接我,老何也过来了,他听慕斯七说我脖子肩膀突然不好了,有些着急。
“哥,你咋了,你没事儿吧?怎么去个医院变成这样了?”
他俩一起把我扶下车,老何负责用手撑着我的颈椎部位,慕斯七负责搀扶着我的胳膊。
“不知道。慕斯七,我感觉我中邪了。”我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去太平间,在去的路上遇到一个看不见的东西给撞了肩膀等等之类的事情,全讲给慕斯七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