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更多残碑。”秦逸握紧凌仙的手,“但首先,要阻止天机阁的移动。”他转头对李辰说,“你去联络周边村落的猎户,用羽族的‘风语术’传递消息,就说……”
“就说雾隐村有重启封神榜的契机。”凌仙接过话头,眼中泛起星轨,“但只有团结的凡人,才能握住天道的钥匙。”
结尾·雾起封神台
三日后,天机阁的飞舟出现在雾隐谷上空。秦逸站在剑冢密道口,看着阁顶的残碑与他们的玉玦产生共鸣,阁中传来苍老的声音:“交出圣女与残碑,本座可封你们为新神。”
凌仙突然举起剑鞘,银铃与残碑共振,雾隐村的晨雾竟化作千万把透明羽刃:“千年前,你们用封神榜奴役众生;如今,凡人的命运,由他们自己书写。”
村民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手中的猎弓、锄头、菜刀上都缠着秦逸连夜绘制的星轨符。当第一支羽族箭矢划破飞舟的护罩时,秦逸看见阁中老者的面具碎裂——正是他在凌仙记忆中见过的青铜面具人。
“秦逸!”李辰的九环刀劈开魔修的包围,“北斗剑阵的位置在坠星崖,需要你我共启!”
凌仙忽然将两块残碑塞给秦逸:“我来引开仙宫舰队,你带村民去剑冢。记住,封神榜的漏洞,就在‘天命’二字——”她的银铃突然炸成齑粉,化作千万片羽光,“因为凡人,从不止步于天命。”
飞舟的炮火袭来时,秦逸带着村民冲向坠星崖。他回头望了一眼,凌仙的身影在羽光中升起,宛如千年前罗浮山巅的圣女,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像雾隐村的守护者。山风掠过他的发梢,带来残碑的低语:“当最后一个凡人握紧手中的光,封神榜的裂痕,便永远无法愈合。”
雾隐谷的雾,再一次化作利刃。这一次,它不再是迷障,而是千万个不屈的灵魂,在天道的缝隙中,劈开属于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