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被刘浪反问,也不恼怒,嘿嘿笑着道:“阁下便是太师刘浪吧?闻听阁下纳了一房夫人,乃是曹贼之女,这曹贼囚禁天子,罪该万死,阁下身为汉室宗亲,不但公然纳反贼之女为妾,更是独霸朝纲,这奸佞之辈、宵小之徒还不是一目了然?”
刘备看郭图对准刘浪发难。自然不会做视盟友孤身战斗,出班解释道:
“公则先生此言差矣,曹贼困天子于许昌,是太师冒天下之大不韪,四方奔走,联络忠义之士,奔袭许昌,方才解救天子与危难之间,而后曹贼兵发潼关,西凉围困长安,皆赖太师指挥有方,方才退去两路大军,怎能说太师是奸佞之辈,宵小之徒?”
“呵,恐不尽然吧。”郭图向天子拱手道:“天子已然加冠,却还未曾亲政,此不是太师独霸朝纲之故?”
刘浪对天子深施一礼:“陛下,非是臣欲大权独揽,实是近来朝廷多事之秋,自从朝廷西入关中以来,那曹贼亡我等之心不死,以至于关中几乎无日不战,沙场之上,战机转瞬即逝,臣为祖宗基业计,做事擅专了些,请陛下治臣擅权之罪,以堵天下悠悠众口,以安天下士民之心。”
“皇兄”
天子刘协本来对刘浪的那点担忧,早就在刘浪分权给刘备之时,就烟消云散了,此时见刘浪被人攻讦,想起往日刘浪的功劳,不免又有些触动:
“朕岂是三岁小儿,偏听偏信?皇兄为了我大汉江山,所作所为朕都看在眼中,岂是外人说三道四便能否定的?朕对皇兄的信任,从未改过。皇兄临阵专擅之事,乃朕金口玉言,亲自许给皇兄的,外人不知,以此攻讦皇兄,此朕之过,非皇兄之罪也。”
刘备也适时帮腔道:“公则先生乃是智谋之辈,岂不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此何谓擅权乎?乃无知之辈欲加之罪也。更何况,太师已还政与天子,天子命备为尚书令,总揽朝廷政要,又何来独霸超纲?”
“什么?”
刘备为尚书令,虽然明诏颁发天下,但郭图在出使途中,未曾收到消息,进入长安后,也是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