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赤井秀一像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任由赤井玛丽蹂躏,要不是赤井秀一的身体时不时还抽搐一下,
毛利一家都要以为赤井秀一被打死了呢。
毛利小五郎见赤井秀一反应越来越小,还贴心的拿来了急救包,甚至包括一支肾上腺素。
毛利小五郎表示,自己只是见不得有人死在自己面前,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
赤井玛丽终于将拳套打破了,至此,赤井玛丽才停下手来,
赤井玛丽将拳套摘下,丢在赤井秀一脑袋旁,然后弯下腰,一把抓起赤井秀一的领子吼道:
“你是死是活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也不管,
但你要再敢把不该牵扯进来的人扯进来,我会亲手弄死你!
你应该知道,我既然说得出,就做得到。”
赤井玛丽说完,松开手,没有多看赤井秀一一眼,直接离开了。
毛利小五郎见赤井玛丽离开之前,朝自己看了一眼,于是轻声道:
“你们先回事务所吧,我去看看。”
赤井玛丽走进另一条小巷,没等多久,毛利小五郎就来了。
赤井玛丽将因出汗而黏在额头上的碎发撩到一边,看向毛利小五郎问道:
“那混子小子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刚打的么?怎么?刚打完就忘?”
“我说他的胳膊!被谁废了?”
“琴酒呗,还能有谁?
不过和你打的比起来,他胳膊那伤算什么啊?”
“我儿子,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你知道琴酒在哪不?”
“组织基地呗,还能在哪,
你应该知道东京基地在哪,你不会想强闯吧?”
“我就随口问问,我还没疯。”
赤井玛丽和毛利小五郎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直接离开了。
毛利小五郎回到事务所,将小哀抱到了自己怀里,上下打量着。
被举起的小哀紧紧攥着小手,有些紧张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并且随时准备叫姐姐。
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