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张小豪疑惑道：“二位知道那漩涡通道的另一头是什么地方？”
“此事涉及到我龙族秘密，继续深聊下去也并非不可，但有些话我要说在前头。”敖璃斟酌片刻道。
“殿下请讲。”张小豪道。
他对那处空间，和那一枚龙蛋是很好奇的，若是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在虚空间内或许还能去那处空间一探究竟。
当然，前提是找到进入其中后不会被绞杀的办法，否则张小豪也只能望洋兴叹。
“林狩小友，你信命吗？或者说，你信因果吗？”敖璃忽然道。
“命？因果？”张小豪微微挑眉，随后道：“命与因果我并不了解，信不信的无从谈起。”
瑶光圣女忽然正经道：“命乃天定，运乃时造，势为己造，一个人出身是由父母决定，生在乡野还是大族，生来是凡人还是修士之后，体质是凡俗之体还是先天道体，都为先天决定！所以命乃天定！”
“运，则是取决于不同的时代决定，所谓时势造英雄，许多时候这些所谓的英雄若是生错时代，便不会有类似的成就！例如上古时期就有一圣体，修炼需要消耗海量资源，一旦大成便可横扫八荒六合，铸就无上威名！生在那个时代，就是圣体，若是生在我们如今的时代，便是难以突破的废体，这便是运的奥妙。”
“势，则是由一个人后天努力决定！一个人若是命很差，诞生于乡野之中，终日劳作只能果腹，但若是偶然抓住机会，努力修行，成为修仙者，乃至成为更高境界的大能，这便是命差，但运势好！也许他努力的终点，不如命好之人的起点，但已经比他最初的命好太多了。”
“也有人命好，诞生与修仙望族或者皇朝世家，但若是遭遇仇家灭门，丹田被毁，再加上自身心灰意冷从此苟活，这便是命好，但运势极差！”
“至于因果，则涉及到了天道、轮回等更深奥的东西，我暂时还无法解释。”
说罢，瑶光看向张小豪道：“我这么说，你信命了吗？”
张小豪并未回答，而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这么说的话，他是属于命差，但运势好的那种？
生于山野，但侥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