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虞眉梢一挑。
“为什么出不来？”
温石乐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是没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免得真的惹怒了她。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发怵。
但一想到他地里的那些菜变成那个样子，他就心痛得不行，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息心尊者，我们敬你是尊者。这些天您也确实指导了我们，对我们修炼很有帮助。但，”
他话锋一转。
“但这都不是你那样做，我们就能原谅你的理由。”
“对，您做的也太过分了。”
“就算要我们努力修炼，也没必要拿菜出气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叽叽喳喳的。
吵得少虞头疼。
她揉了揉眉心，眼底划过丝不耐。
“要是不说清楚，就都别说了。”
她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一句话。
“师兄，你说。”
“你说你说。”
“是温师兄要来的，温师兄说吧。”
温石乐被推出来，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眼神闪躲地不敢看少虞。
为了那些菜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地说出来：“我们地里的菜是您毁的吧？您想让我们修炼没错，但也没必要把我们种的菜都毁了吧，您这样……我们、我们可就没法喜欢您了！”
他踌躇了半晌，才说出一句没法喜欢她的话来威胁。
但对少虞来说，根本算不上威胁。
“毁了你们种的菜？”
少虞眼眸微抬。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温石乐以为她这是打算否认，“您不知道那还有谁知道？你们来之前我们地里的菜一直都好好的，就是您让我们修炼不要再种菜了之后，我们去地里看我们的菜就都蔫了！不是您做的还能是谁？”
少虞闻言，了然。
“蔫儿了啊，正常。”
“您这是不否认了？真的是您做的？！”
“是我做的，但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少虞颇有耐性地解释，“我没有毁菜。”
“你没有搞破坏？那那些菜怎么……”
温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