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朝着温徳斯伸出手。
可或许是被周围的精神力缠绕的有些迷糊,凯德尔一时忘了,现在周围满是自家雄主的精神力。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现在温徳斯没有理会,欺身压了过去。
很快就得到了一只水汪汪的雌虫。
从清晨到傍晚。
直至半夜,洗漱室中才飘起热气。
被折腾了一整天的雌虫泡在热水里,已然熟睡,手腕红肿的掐痕也在飞快恢复。
等被抱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淡淡红晕。
这药剂身上刚缓解的热意又涌现出,温徳斯微愣,忍不住扶额。
自己小看这药剂的副作用了。
他深呼一口气,强压下燥热,凯德尔得休息一会,得休息一会。
可这股燥意本就是强压下的反扑,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在压下去。
没了办法,温徳斯眼神四处看着,想找些东西分散注意力。
只是眼睛止不住的往床上扫。
叮——
看着床边,温徳斯好似想起什么,蹲下身子,伸手在床底摸索起来。
没一会那个灰扑扑的小包裹就被揪了出来。
什么东西?
能被凯德尔藏起来的,还挺少见。
本着好奇和分散注意力,温徳斯拆开包裹。
可等整齐叠放的围兜被抖开展现在温徳斯的眼前时。
他的眼神从古怪转变成晦涩。
什么时候做出来的?
在边境凯德尔几乎跟他算得上是形影不离。
而且这样式看着很像修泽的手艺,但又不太像。
这两只什么时候串通起来的??
本以为能躲过家里小雄虫的安排,却没想到自己身边还藏着一只呢。
温徳斯盯了手里的小围兜半响,最后被气笑。
拎着小围兜爬上床。
开始摆弄睡死过去的某只雌虫。
给他穿着宽松的小围兜,穿到凯德尔身上多少有些绷紧的样子。
这样子还差不多。
温徳斯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甚至举着终端拍了几张,藏在了保密文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