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拿着龙门卡牌笑着问她:“怎么样,这个卡牌好用吧?我让你改信仰不亏吧?”
曾秋的眼睛闪闪发亮:“不亏,一点都亏。我还很庆幸,还好我遇到你。”
鱼清笑得跟诱饵小红帽的狼外婆似的,笑眯眯地说道:“那你有没有认识的小姐妹,要不要也改信我们的图腾呢?”
……
腐臭的酸液在焦黑的地面上滋滋冒泡,碎甲与断刃嵌进凝结成块的紫黑色虫血里,折射出刺目的光。
第七哨兵小队的残兵蜷缩在断裂的防御矩阵残骸后,往日锃亮的动力甲如今布满腐蚀坑洞,破损的肩甲下渗出的不是润滑油,而是混着虫族毒素的猩红血液。
“左翼!左翼还有三只跳虫!”a 级哨兵张岩的嘶吼被虫族口器撕裂空气的锐响吞没,他猛地将身旁的新兵按进弹坑,自己却被尾刺贯穿了肩胛。
那节覆盖着黏液的骨刺抽出时,带出一串泛着荧光的内脏碎块,而他染血的战术手套还死死扣着光刃扳机,直到被扑上来的巨颚拦腰咬断时,瞳孔里还映着虫族复眼那片冰冷的紫。
通讯频道里全是杂乱的电流声,间或传来濒死者喉间的血沫咕嘟声。
原本二十人的精锐小队,此刻能站起来的只剩七个,而他们身后的临时营地已变成虫族卵囊的孵化场——那些半透明的胶质卵里蠕动着新生的虫胎,每一次搏动都挤压着战死哨兵的残肢。
“向导…… 向导在哪?”
队长李默单膝跪地,用光刃支撑着身体,头盔面罩早已碎裂,左脸被强酸腐蚀得露出白骨。
他摸索着后腰的精神链接器,却摸到一手黏腻的肠子——那是他的专属向导陈曦的。
半小时前,当虫族突破防线时,这个总是温声细语的年轻向导用精神力筑起最后一道屏障,直到被虫潮淹没前,她传给李默的最后一个情绪是 “别回头”。
现在陈曦的尸体就横在五米外的弹坑里,白色的向导制服被啃噬得只剩几缕布条,平日里用来安抚哨兵的精神触角像被扯断的蛛丝,凌乱地粘在他破碎的头颅旁。
更远处,医疗兵王磊正用断指堵住自己脖颈的伤口,他面前散落着十几个空的急救针管,而他本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