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建燊一声惨叫,脸,一整面的脸撞在冷硬的钢条上,门牙掉了,鼻梁断了。
额头破掉在哇哇流血。
剧烈的疼痛让朱建燊发出惨叫:“撒手……张炎救我,这家伙疯了!”
严白烨大手薅着朱建燊头发,咧嘴笑,露出一口冷森的大白牙,像野兽张口。
“你后面的话,我会杀了你的。”严白烨冰冷眼神盯着朱建燊,又扫视利海和张炎。
利海条件反射后退一步,倒是张炎,狂妄嚣张不减:“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杂碎,凭你也敢威胁我?”
看守员抽出甩棍,一棍砸在严白烨露在外的下手臂:“严白烨,立刻松手,第一次警告!”他打开腰间配枪的枪套。
严白烨手臂硬扛两下甩棍,一甩,朱建燊倒飞出去。
然后抽回手,看守员的第三下甩棍打过来,却打了个空,打在铁栏门的钢条上,发出哐当的铁与铁碰撞的刺耳声响。
众人只感觉耳膜受到冲击,发出一阵耳鸣,可见刚才甩棍打击的力度之大。
而严白烨居然硬扛了两下,张炎心里冷笑 莽夫就是莽夫。
“严白烨,你等着坐牢吧!”张炎带上利海、朱建燊转身就走。
朱建燊恶毒眼神回头看着他:“我现在就去验伤,你罪加一等,这牢你坐定了!”
几人一走,严白烨靠坐在冷硬的通铺上,靠在墙壁上。
眉心拧在一起,有宋岚阿姨,有薛媛阿姨,崔姨和秦阿姨的人身安全不成问题。
可朱建燊所说,从贷款上查,利用父辈的影响力施压,崔姨在贷款上的操作,必然受到牵连。
“呼……”
严白烨吁一口气,从决定下场抢王建平肉吃,我就有心理准备了啊。
白书记,你对我的宠爱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吗?
严白烨心里也没底,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幼年时候的画面,花园别墅 眯着眼睛笑的漂亮女人。
“白书记,你的爱源自哪里呢,是真实的吗?对方可是你可能在争取的盟友。”
“我也不想这样让你为难,可是对方咄咄逼人,我当不了缩头乌龟,骨子里依然是那个宁为玉碎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