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凭什么就说她一个人,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温氏要是没做过,又怎会有这些风言风语传过来。”
这话说得也不乏有道理,桑挽所做的都是她自愿的,无人逼她,他们也在努力想办法,都是没想出来,凭什么她就比人高人一等。
慕彦眸子凝了凝,忽然讽刺地笑出声,“我之前路过欢乐楼的时候见过你,你当时穿的还是麻布,如今就变成了锦缎,你平日里你偷鸡摸狗,拿妻子辛苦赚的钱赌博,且你平日里并没有读过书,如今说得有理有据,我有权怀疑你是他国的奸细,故意让县主分心,让你背后的人得意。”
他扬声道:“劳烦诸位报官,不能让这等卖国的小人春风得意!”
刚刚还义正言辞的大汉,此刻仿佛被戳中了心思心虚的眼神乱瞟。
人群中有好不容易挤进来的人,当即大声道:“这位公子说得不错,我是这个人的邻居,他之前每日打媳妇,就是为了去赌博,最近倒好,没在继续打了,还穿上了锦绸。”
“我们原先以为他走了狗屎运,有了赚钱的活计,没想到你居然被人收买了,怪不得最近还有银子买酒买肉呢。”
说这话的人是卖豆腐的阿婆,她家的豆腐又嫩又滑,有时候还会多给别人一点,名声不错,平日里有不少人在她的摊位上买过豆腐。
此刻都信了八分,当即有人跑去报官。
见真的有人往京兆尹府的方向去,大汉立刻就慌了神,准备离开。
但他的身后是一堵肉墙,又岂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他走了。
不少人原先还觉得他说得有理有据,现在知道他是汉奸,所做的事情必定有所图谋,所说的自然是不能相信。
很快,就有京兆尹的衙役将他抓走,桑麒麟也在慕彦的示意下,朝着刚刚被打的几个男子道歉。
“抱歉几位兄台,今日是在下鲁莽了,你们的医药费由我出,还请诸位不要跟在下见谅。”
桑歧山脸上也挨了拳头,也朝着他们几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