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岩气急败坏,走在桑挽身边,压低声音警告,“你该知道小爷是什么样的人,你这样将事情做绝了,就不怕你嫁过来,小爷故意给你难堪吗?!”
不管怎么说,女子在家从父,嫁人从夫,陶岩的地位始终要比她的多得多,陶家是他的地盘,不管跟陶家人闹得多僵,在陶家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桑挽退后一步,扬唇讥讽,“我不做绝,陶家人会给我一条活路吗?”
陶家都是楚蕴扶持起来的,陶岩三年前意气风发时没能护住周润音,如今他在陶家的地位远不及三年前,如何能与陶家人抗衡。
风诗遥不理会他们,上前一把拉住站在原地的周润音,笑意吟吟,“这位姑娘,我们县主打算请你喝茶,你看看方便吗?”
“你在做什么!”陶岩一把上前推开风诗遥。
这三年来一向风流纨绔,鲜少失态,在看到桑挽眼中似笑非笑的神色时,怒气横生,什么也顾不了了。
他言词警告:“桑挽,你敢动她一丝头发,小爷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桑挽不搭理他,目光看向他身后的男人,上前行礼,“臣女参见二皇子殿下。“
陶岩心下一惊,猛然回头,“参加二皇子!”他咬牙切齿地瞪了那个穿着水蓝色襦裙的女人。
“没想到这里这么热闹啊,竟能碰上嘉禾县主跟陶公子,刚在陶公子的话本皇子都听见了,可是对父皇下的旨意不满?”他语气肃然,却有不容置疑的质问。
“小人不敢!刚在不过是在跟县主开玩笑罢了。”
楚文熠目光越过他,看向桑挽身边的风诗遥,笑道:“风姑娘好久没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跟本皇子来一局?”
这话虽是商量,却也没给风诗遥拒绝的余地,她笑道:“先前不知是二皇子,举止难免随意了一些,二皇子相邀,诗遥自当从命。”
有楚文熠在,陶岩不敢兴风作浪,桑挽带着风诗遥还有周润音离开。
路上,周润音讽刺出声,“陶岩应当对我还有情。”就因为他对她有情,所以她落得这个下场,可不是讽刺。
桑挽点点头,“近几日他估计会让人偷偷查你的消息,你先回去,等需要你来我再让你来。”
周润音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