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回，楚河却紧闭双唇，不开口了，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女人，仿佛在等待她露出更多的破绽。
女人也同样不开口，二人就这么互相望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诡异的气息，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一直持续了三分钟。
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
还是楚河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听楚河，不经意地提到，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做这件事，能让你连生死都不顾。难道，真如传言中的那般，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长生药？”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女人并未回应楚河的质问，而是话锋一转，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与狡黠。
楚河听后，目光紧紧锁住女人，再次端详了她好一会儿。
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还用得着问吗？在他心中，答案早已清晰明了。
“该抓之人！”楚河回答得干脆利落，声音斩钉截铁，极具威严！
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女人以及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无疑都是触犯法律、危害社会的存在，都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与应有的审判。
若非此刻他身份受限、处境艰难，无法即刻采取行动，他恨不得直接上前，将这个女人绳之以法。
一想到之前王观那看似“单纯”的举动，楚河就气不打一处来。
人都已经被他们成功抓获了，结果却又轻易放走，简直荒谬至极！
至于安排盯梢？这女人狡猾至极，轻而易举地就甩掉了跟踪的人员，仿佛在跟他们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如今他们二人面对面、毫无阻拦的这场会面。
“怎么？想抓我？”女人见楚河沉默不语，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伸出了手，那姿态慵懒而随意，一副任由楚河处置、任由宰割的模样。
然而，这看似“示弱”的举动，在楚河眼中却无比刺眼，看得他牙根直痒痒，心里一阵憋闷。
他哪里是不想抓？只是如今他自身处境微妙，身份特殊，根本无法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