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他的内心早已如翻江倒海般慌乱不堪。
他此刻所展现出的淡定，不过是刻意伪装出来的罢了。
这件事，他根本无法当作没发生，毕竟他是亲眼所见，那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而且他还专门打了电话去确认，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再退一步想，夏荷又有什么理由拿这种事情来骗他呢？
毫无缘由，似乎也毫无必要。
此刻的秦川，内心彻底被慌乱填满。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冒充张伟行事的时候，竟有人胆敢冒充他，还堂而皇之地报道了那些本不该被曝光的新闻。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背后究竟是何人在捣鬼。
就在秦川满心纠结、慌乱不已之时，王观那边又一次扑了个空。
“又扑空了？”王观的声音里满是愤怒，额头上青筋都隐隐暴起。
一次又一次地扑空，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要是真没人，他或许还能勉强说服自己，可眼前的一切迹象都明明白白地显示着，这里的人刚离开没多久。
就像之前去抓楚河时一样，每次都是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不久，这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解释？”王观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目光如炬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厉声问道。
“这个嘛，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我不过是来提供线索的，至于为什么会扑空，这我可没办法给出答案！”女人语气平淡，不紧不慢地回复着。
可那微微闪烁的眼神，却似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此时，女人已经摘下了那副牛头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洋溢着大学生特有青涩气息的脸庞，眼神清澈又带着几分懵懂。
然而，在这看似单纯的表象之下，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迷雾，让人难以捉摸她的真实想法。
王观望着她，眼神好几次都出现了恍惚。
一直以来，他都下意识地认为，面具背后的女人，应该是个三十来岁、经验老到之人，在复杂的局势中游刃有余。
可谁能料到，眼前站着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