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礼泽也是吃惊地眼睛都不眨:“看到了……这容先生真有些本事!我们找对人了!”
容先生接着问:“孩子,你叫颜明彰,我就同你父母一样,唤你彰儿吧!你早晨吃了什么呀?”
颜明彰不慌不忙,在纸上画了一碗面,几根线条就将面条的轮廓勾勒了出来。
容先生越发满意:“礼泽啊,你们夫妻俩真是养了个好孩子,这孩子写字画画的基础都打得很扎实啊!”
颜礼泽只是点头,不敢邀功。
容先生开口缓缓说道:“礼泽,我收徒只讲究一个缘字。本来这个年龄,应该在家含饴弄孙了,可是前日那个姓范的老匹夫非说我不会教孩子,把我们家这小孙女教坏了,我就不服气了,笑话,我可是教出了好几个状元!非得再教个状元出来,给他看看,到底是他把我那孙女教坏的还是我教坏的!你跟我手谈一局,若是你赢了,这孩子我就收下,如何?”
容先生所说的姓范的老匹夫,想来就是他的亲家公了,早就听闻这两人不对付。
颜礼泽和王氏对视一眼,心中叫苦,都说老顽童老顽童,这容大文豪收徒也太过随意了吧!再一个,这棋是该赢啊,还是该输啊?
想归这么想,但棋还是得下,颜礼泽的棋艺京城有名,十分了得,但今日他下得很辛苦,他一边下着棋,一边盘算着如何能赢,而且想只赢一子,给老先生留足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