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好奇,”江成凑到林知夏面前,“你妹妹跟你长得像吗?”
林知夏眸光微闪:“七分像吧,我是男子,她长得总归比我好看点。”
“那你和明灵均都在汴京,她在哪?”
“这事说来话长,总之她不在汴京。”
林知夏表明态度,不想细谈,说起另外一件事来。
“蔡府最近,可有新动向。”
江成摇头:“说来也怪,近日蔡汴去了两次西厢,每次都是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似是与那屋中关的人闹得很不愉快。”
那日,蔡汴听闻林知夏在清风楼的发言后,兴致勃勃地去了西厢,要与林知行分享。
他一边说,一边想与对方亲近一下。
却不想一贴近,林知行就低头,手扣进喉咙深处。
强行让自己吐了出来。
虽然只是酸水,但依旧散发着让人不适的馊臭味。
这场景瞬间让蔡汴想起那日,林知行一身白衣满是呕吐物的样子,顿时兴致全无。
“好好好!你给我来这一招!我警告你,你父母妹妹可都在汴京,若再有下次,我就跺了他们每人一根手指,卤了让你吃下去。”
长期的囚禁,让林知行身体变得更脆弱,听闻此言,他立即生理不适的呕吐起来。
蔡汴看着对方苍白的脖颈上爆起的青筋。
林知行的白,是一种病态的白,好似不是这世间之人。
他不由得想起少时的经历,曾经的他,也是如困兽一般。
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叹了一声,蹲下身子。
“五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对你,我一向是谦让再三,对你的家人也从不为难,你想打破这种平衡吗?”
见对方不语。
“你好好想想吧。”
蔡汴扔下这一句,转身出门,吩咐老哑奴进来,给林知行沐浴更衣。
林知行被铁链锁着,没法自由行动,日常沐浴擦身都是由老哑奴服侍的,
阿山站在院中,看到蔡汴出来,很有眼色地跪了下去。
他还没有见到屋中之人,但是在帮老哑奴整理文书时,他偷偷藏了一张。
再有十日便是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