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赖子的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慌慌张张地摆手，声音都有些发抖。
“川哥，我……我真不知道是他们要干这事儿！”
“我就是跟着凑热闹，他们叫我一起来，说是有钱赚，我就……”
“有钱赚？”
周川眉头一挑，声音陡然提高。
“谁给你的钱？说！”
李赖子被周川的逼问吓得不轻。
额头的冷汗直冒，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也都屏住呼吸，等着看他怎么回答。
“果然是你，比我还不要脸！”
二狗子忍不住啐了一句。
“我……我真不知道是谁！”
李赖子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颤抖得厉害。
“不知道？”
周川冷笑一声。
“你不知道谁给你钱，就这么轻易跟着人来糟蹋我的地？”
李赖子被周川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
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川哥，我真不敢骗你啊！”
“昨晚有人来找我，说是只要跟着他们去一趟，就有钱拿。”
李赖子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也没多想，谁知道他们是来干这事儿的！”
“那个人是谁？”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周川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李赖子的心上。
李赖子吞了吞口水，眼神闪烁。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川哥，我……我真不能说啊！”
“要是说了，他们会要了我的命！”
周川眉头一皱，冷笑道。
“哦？那你就不怕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李赖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带着哭腔。
“川哥，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啊！”
“他们威胁我，说我要是透露出去，就把我废了！”
周川的眼神越发冰冷，李赖子的恐惧在他面前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