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不要靠太近,这两种火焰的温度都很高,不要被烧着了。”西弗勒斯伸手将快芙洛拉推远一点,它头顶上的三根翎羽快挨住蓝色的火焰了。
芙洛拉现在身上已经被红色的羽毛覆盖,只是体型还是很小,和邓布利多的福克斯没法比。
西弗勒斯这两天还发现,它翅膀上的羽毛尖端的颜色有些微微发白,似乎还有扩大的趋势。
这也让西弗勒斯开始怀疑它会不会只是和凤凰有些相似的另一种鸟类。
芙洛拉不再靠近火焰,又开始对西弗勒斯摆在台子上的药瓶生出兴趣,毛茸茸的身体总想往瓶子中间中挤。
西弗勒斯转身从材料柜中拿出一块巴掌大的墨鱼骨放到芙洛拉面前,芙洛拉高兴的用两只爪子抓起墨鱼骨飞到书柜旁西里斯给他搭的窝里,‘当当当’啄的不亦乐乎。
没了捣乱的小家伙,西弗勒斯将桌边一个书包提到工作台上,里面是这几个月他们穿越森林遇到的一些草药和可入药的兽类组织,等待魔药熬制的空隙正好处理一下。
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西弗勒斯头也没抬的说道:“睡醒了”
“嗯。”西里斯走到西弗勒斯身后,将他额角两边滑落的发丝拢到耳后,重新给他扎发辫,“还要多久?我煎肉排和蛋,还煮了茶。”
“哪来的蛋”
“树上掏的。”
“没被鸟爸妈打死吗?”西弗勒斯轻笑。
“我让它们一家在盘子里团圆了。”
西弗勒斯,“……”
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嘛!
早餐之后西弗勒斯又回到小皮箱里的实验室,西里斯则开始到森林深处打猎,准备两人的餐食。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西弗勒斯看着几乎占了大半张操作台的十六个坩埚,狠狠松了口气。
踱步到操作台一角,弯腰拿起羽毛笔在翻开的本上认真的记录着。
他的笔尖在纸面摩挲,沙沙作响,记录着每个坩埚内魔药的成分、剂量以及反应过程。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这些神秘的药剂。
西里斯此时也没闲着,它在北边靠近雪线的森林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