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宗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就连血魔宗那些手下都僵在原地。
张敏攥着断剑的手微微发抖,难以置信眼前这两个方才还趾高气扬的法相强者,此刻竟如丧家之犬般摇尾乞怜。
这就是平日里令正道闻风丧胆的魔道高手?
而在天惠和尚与白六眼底,倒映着萧枫周身若隐若现的圣鼎法相。
白六偷偷抹了把冷汗,在心里冷笑:骨气?在能震碎法相的圣鼎面前,骨气连半块源石都不值!
只要能活着逃回血魔宗,他能把额头磕出个坑来!
“恰巧路过?受人蛊惑?”
萧枫听着天惠和尚的辩解,指尖摩挲着圣鼎法相残留的雷光,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他缓步走下碎石堆,靴底碾碎血公子遗留的宝兵碎片,冷冽目光扫过两人颤抖的肩颈:“当本座是三岁孩童?”
白六的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冷汗顺着下巴砸进泥土:“小人不敢!全是血无殇那厮撺掇……”
“聒噪!”
萧枫淡淡开口,掌心拍出的真元裹挟着万钧雷霆。
天惠和尚刚祭出佛印,便被萧枫一掌劈得倒飞三丈,后背重重撞在枯树上,袈裟下的白骨胫骨碎成齑粉。
白六更惨,整个人被拍进土里,仅剩一颗头颅露在外面,满脸血污地龇牙咧嘴。
然而,两人被拍飞后,仍旧是不敢说一个字。
他们深知,双方的实力相差实在太大了,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
就在双方都僵持不下时,一道声音忽然传来。
“不过嘛,念你们两个只是从犯,我就放你们一命。”
放我们一命!?
天惠和尚和白六两人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满脸都是狂喜之色。
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而就在此时,萧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缓缓开口道:“你们可知道,为什么我要杀了血公子?”
“为,为什么?”
白六颤颤巍巍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因为他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