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鹰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所以才造就了他和程雪错误的一面,我有责任。”
程亦然安慰他,“你有什么责任,如果你弟弟没想过和你争抢,又怎么会掉进程雪的圈套里。”
“但程雪却是技高一筹,逼得沈鹰要么娶她,要么自毁前程蹲监狱。”
沈宴行眼眸的光一暗,手心收紧,“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此时她已非彼时的她,沈宴行,劝你弟多留个心眼,别被人家耍的裤衩子都不剩,还给人数钱。”
程亦然站起身,言尽于此道。
沈宴行视线追随着程亦然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他思索着程亦然第一句话,莫名有些不解,他虽然不知道程雪为什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但印象里,程雪并未遭遇过什么重大打击。
突然性情大变,难道是被鬼附身了。
次日。
沈宴行轮休,回了沈家。
程亦然一个人在公寓躺尸,休息了半天,她计划去水库打点热水。
冬天热水用的快,来回烧水,一个月电费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所以程亦然买了一个大水壶,接一壶水,够她洗漱两天用。
但水壶重量不小,程亦然拎着水壶,每上一层都要停下休息休息,喘口气再继续上楼。
她上到三楼,眼看就快到了。
楼上突然下来一位不速之客。
金今吃着吐司,一手拿着乐谱下楼,他似乎很惊讶会在这里看到她,皱了皱眉。
不悦地样子。
程亦然见到他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冷哼了声,拎着水壶就要上楼,可能是霉运到了。
程亦然上到第三个台阶,水壶把手断了,水壶顺着台阶滚落下去,内胆破碎,热水全洒了出来。